王月霭

离别悄无声息。

【おそカラ】回忆录





*黑帮设定,136对245。解释起来挺乱的,大家看个热闹就行了。

 







*ooc









"操,真有你的,臭松。"松野一松把档案摔在桌子上,他的脸色更加阴沉,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周围逐渐降低的气压。被称作臭松的人——他一母同胞的大哥,二把手松野空松先生——正站在他旁边,他明显被吓了一跳,这让一松多了个生气的理由:你明明是个黑帮,这样显得像个废物。



于是他又说:"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有脸活着?"



这时很少有人能听懂一松到底在讲什么,但空松奇迹般的理解力让他们能够顺畅对话,而这次也是同样,空松通过他手边档案掉出来的照片一角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于是他笑着说:"我得保护我可爱的弟弟们。"



"保护?就他妈通过这个?"一松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盯穿,他抬起手,把照片抖得哗哗作响:"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,他,松野小松,两周前刚把我们的货截了个满贯,还把十四松,你可爱的另一个弟弟,打到昨天才出院?"



"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。"空松的目光飘向别处:"如果让我见到他,我一定……"



"我真应该杀了你。"



"我很抱歉,一松,但相信我,虽然我和他交往过,但那并不是我包庇他的理由,如果让我从他和你们中间二选一,我想都不用想一定会直接选你们,还会在他脑门儿上开一枪。"



"我只有你们了。"他伤感地说:"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们。"



"把你恶心的发言收回去。"一松点燃了雪茄,他的表情温和了一些:"没什么事就滚出我的办公室。"





没人知道松野空松有写日记的习惯,而对于此,他本人这么评价:有朝一日我与世长辞,有人来整理我的遗物,他会发现这本日记,并惊叹于我华丽的一生。

末了还补了一句:我希望拍成电影。



于是今晚他坐在桌前,难得有空,毕竟黑帮是夜里的生物,他自嘲地想,今天是28号,距上一篇已经过了一个多月,这么下去连周记都算不上只能算随笔,或者回忆录,倒也挺帅的。于是他提笔:





时隔一年,我隐秘的恋爱终于被一松发现了。



也不是我在刻意隐瞒,这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只是他们不问,我也不会主动提起,毕竟我还有比这重要更多的事情要做。比如陪十四松打棒球。



他笑着继续写:



他的力气真的很大。换做是一松肯定接不住的。



我第一次接触棒球棍,说来惭愧,我并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,而是用来打人的,松野小松比我用的顺手多了。那时我们都是徘徊在最底层的混小子,我们(这里被划掉了)。他还没现在这么混蛋,但也说不好,也许是我自己还沉浸在当时轻飘飘又快乐的回忆里。





——有吗?



写到这儿松野空松​这么问自己:你同他一起干过什么事情?抢劫?在酒吧后巷凶狠地教训一些本不该死的人?



他点燃一根烟,并不抽,他把香烟搭在烟灰缸上,看那缕难闻的白气模糊整个房间。



他回忆起在他面前狠狠挨了一棍的小松,响声与鲜血都历历在目,说到底那算什么?后来稀里糊涂答应的告白请求又算什么?因为吊桥反应制造出的感情未免也太廉价,你还在想着他,他明明不是一个值得在这样平静夜晚回忆起来的人。



有的,也许是有。他回答。





​于是他继续写:



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当时的所作所为,时至今日,我每每回想起来,也会被那些事情所带来的愧疚感笼罩全身。但一旦回忆里加入了他,像是已经糊了的薯条又加了些番茄酱——我会觉得,啊,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


他就是这种人,镇定剂,毒药,麻痹神经的毒品。一旦沾染就再也忘不掉。



我在上周见了豆豆子。(这里有一些停顿产生的墨水点儿)她依旧漂亮,丝毫看不出她已经做这行很多年。"来找小松?"——是的,我和他依旧有一些联系——她晃着酒杯问我,一杯长岛冰茶。她眼睛里映着暖黄色的灯光,这让她的性格看起来容易相处,但我仍记得她当年一脚踢断了我的肋骨——那震惊到我了,我后知后觉的想起疼痛。"不是。"我说:"正好路过,有些东西要给你。"



"如果是上次的谢礼。"她轻快地说:"我希望你的礼物能让人满意,毕竟你可怜的弟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"



"太吵了,太听不懂人话了。"她明示道。



"对,所以感谢你。"我木讷地回话。



"嗨。"豆豆子摆摆手,高定手链叮当作响:"空松,我当你是我和他的发小。"



"所以我劝你,你得听着。"



"人得能分清什么东西可以吃,什么东西不能。"



"我知道,我知道。"我说。



她甚至把我的脸掰过去使我不得不看向她的那双眼睛,我认真的,那双眼可真好看,什么烟什么酒都没能影响那里的通透亮光,她喋喋不休地劝我,很快和嘈杂的背景声融为一体。但我努力地听清她的大意是我是个好人,松野小松并不是,我不应该爱他。



"你给我点儿反应,空松。"她皱着眉。



"嗯。"



"算了,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我也是闲的无聊才会管你的破事儿。"



她气呼呼地捞过我给她带来的纸袋,是一些首饰,我想她最爱这些。



她挑挑捡捡,从一堆亮眼的贵金属里拿出一个天鹅胸针别在胸口,微笑着问我:"好看吗?"



"好看。"我拨了一下刘海。



"好看个屁。"她把纸袋扔到我脸上:"你就是这点不行啊,讲真的,你们俩中间选一个男朋友,我宁愿选他。"



我唯一疑惑的地方是为什么她要说这句话,是因为她不喜欢蓝色吗,蓝色多好看啊?(三个问号)



唉,也没什么想说的,上帝保佑松野小松与我就此别过,对大家都是件好事。再写日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么就先这样吧。





松野空松放下笔,他换下衬衫背带正准备冲澡睡觉,在这时他家大门发出声响。小松走进他的客厅。



"谁让你进来的,鞋都不换。"空松没有任何波澜地说:"我明天就去换锁。"



"才多久不见你就翻脸不认人,空松,哥哥我好难过。"



"滚你的,十四松的账我还没找你算。"



"天哪,你也太不讲理了,你知道他打伤了我多少个手下?"小松掰着手指:"有两个现在躺在ICU里还没醒过来!你家弟弟是怪物吧!"



"唉,上帝,你为何听不到我的呼喊。"空松叹气。



"你在说什么?"



"没什么,抱怨一下不公的命运,这就是我的罪孽了。"



"你想靠痛死我以达到复仇的效果?"



"如果可以。"空松说:"我倒是愿意尝试一下。"













Fin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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